他一定很伤心、愧疚，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是“杀人凶手”，害了她这条命…… 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才想好怎么开口：“我觉得这件事，应该跟我二哥祁雪川有关吧。”

天台的人逐渐散去。 他忽然想到，祁雪纯既然在玩手机，不一定能听到外面的动静。

当晚十一点，她来到家里的后花园溜达，找准九点钟方向的位置，来到围墙边。 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
她转头看去，程申儿站在角落里，脸色苍白，嘴唇也没半点血色。 一个月。

祁雪纯当然不会帮着去打听，她只想将他带到僻静处，再详细的“问”他。 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，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。